无法量刑的罪恶:我的尊严在学校厕所里,关了15年完本小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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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无法量刑的罪恶我的尊严在学校厕所里关了15年》小说主角是裘非孟施浩,这里提供无法量刑的罪恶我的尊严在学校厕所里关了15年裘非孟施浩小说,无法量刑的罪恶我的尊严在学校厕所里关了15年主要说的是:小栗子耸肩:「不知道啊,韩姐带来的,他症状好像不大,主任是允许了的。」韩依依进来了,身旁是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,他不高,跟韩依依差不多高,但风度不错,进门就笑着,对患者挺亲切,让人挺有好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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裘非对着患者看了一圈,撇过了头,似是没找到合适的,他突然朝场外走来,指着正看得高兴的我:「她。」
我:「……」
我不在心理剧小组内,只是个观众,但因为我也在这个私密空间里,原则上来说也算一员,戏剧心理治疗中,观众和演员其实是一体的,但否能选择还是看导演的决定。
韩依依双手抱胸,语气调侃:「她啊,你觉得她哪儿像你的恐惧了?」
裘非没说出所以然来。
韩依依同意了,于是我就从观众变成了演员,任裘非把我牵去场中待着,小栗子在后头笑。
心理剧从来不需要演员具备演技,演技并不重要,心理剧里的「演员」,重要的是把分享者的故事依照他的叙述,以某种关系的形式呈现出来,让分享者看到,理清,达到宣泄的效果。它没有剧本,全都是临场发挥,要的就是在没准备状态下的即时表达,所以任何一个普通人都可以作为演员进入心理剧。
裘非又找了三个人扮演他的同学,这三个同学,一个是领头,另两个是跟班,他挑的领头同学的演员是个大块头,几乎有他挑的替身演员的两倍大,裘非叫他大兵。
韩依依道:「现在,请大家各自进入一下角色。」
齐素报告一般地说:「我现在不是齐素,我是裘非的替身。」
我也道:「我现在不是穆戈,我是裘非的恐惧。」
领头同学:「我现在不是谢志国,我是裘非的同学大兵。」
其他角色也如此这般念了一下,这是一个心理剧的小技巧仪式,让角色入戏,区分自己和角色,理清一会儿在表演过程中产生的任何情绪都是属于角色的,而不是自己的。
韩依依让裘非把场内角色的位置排一下。
裘非把我,也就是他的恐惧,排在离他的替身齐素最近的位置,但我和这替身却是背对着的,说明裘非和他的恐惧是相背的,他可能并不接受这份恐惧,却被它时刻缠绕着。
那三个同学,被他排成了包围替身的样子,领头同学站在替身正面,离得最近,其他两个跟班同学站在替身身侧,大块头领头同学和瘦弱的齐素站在一起,显得替身更瘦弱了,压迫感很明显。
而那位校裤的角色,被他排得离替身最远,去了场外,站在椅子背后,距离虽远,却是和替身面对面站着的。
这样排完后,人物关系图基本出来了,也能分析出一些内容,这是我下意识的毛病。其实心理剧恰恰是不分析,只展现的心理治疗形式,它的核心是展现和体会,不是分析,就算有分析,也要等到表演结束后大家集体讨论,而不是当下。
剧开始了,裘非跟着导演韩依依的引导,站到各个角色背后,叙述当时发生的事和角色所说的话,然后演员模仿他的语气,话语和动作,把当时的过程重现出来。
大概是个校园暴力的故事。
在裘非以恐惧为主题分享一个关于学校的故事时,我就猜到了。
裘非当年的直接发病原因就是被同学殴打了,之后便出现了耳闻人语,疑人害己的症状,幻觉和被害妄想日渐加深,诊断是精神分裂症,此后再也没回过学校。
当裘非站在「大兵」身后,叙述大兵殴打他的那段事情。我看到韩依依犹豫了片刻,是否要让「大兵」的演员当真演出殴打裘非替身的桥段,这会不会给裘非带去二次伤害。
类似的伦理问题,在心理剧中是不可避免的。
比如我曾参加的一个心理剧治疗小组中,有一个女生做的是被强奸后的心理干预,演员是否要再次演出那一段强奸过程,是否会对女生造成又一次的心理伤害,当时带领我们的导演治疗师也犹豫许久,在和女生反复确认好程度后,还是将过程演出了。
事件的复演是心理剧相当关键的一步,女生要借助复演,以第三者的角度旁观,借助替身,安全地宣泄当时的恐惧,让她意识到,此刻的她已经安全了,那是过去的事情,是当时的无助困住了现在的自己,而现在安全的自己是有能力克服当时的恐惧的。
但像强奸这种极具冲击性的创伤,处理起来是相当复杂的,那个女生参与了七期的心理剧就离开了,我不知道她最后有没有好,但在当时,我是看到她崩溃,然后在崩溃中重建的。
校园暴力也同样棘手,但这件事在裘非那已经过去十多年了,他在精神病院反反复复治疗了这么久,创伤感受应该降低了,尽管做心理剧是第一次,但裘非在台上一直很冷静,几乎还没出现什么情绪。
不过他没出现情绪,我却不觉得好。
韩依依看了我一眼,她知道我和裘非熟悉,我点了点头,韩依依立刻下了决定,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