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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湛还在手术中。
傅家的话事人到了,在场众人毕恭毕敬,可见重视程度。
“怎么回事?”老人问。
傅以尧摇头。
“你不知情?”老人显然不信。
“你觉得……”老人的手杖轻轻顿地,“他出事,谁最开心?”
“想做空公司的那帮人。”傅以尧神色恭谨。
我认真跟着想了想,其实我也应该开心。
毕竟昏迷的人没机会胡说八道,对我来说有百利无一害。
老人忽然挥起手杖打过来,傅以尧往后退避,眼镜却被打落在地。
“爸爸,好歹我也姓傅。”他语气平静,弯下腰去。
……傅以尧摘了眼镜是要豹变的,至于豹变之后死的是谁就不好说了。
我赶紧把眼镜捡起来给他戴上,傅以尧深深看了我一眼。
我用口型说出“讨债”二字。
指望色欲打乱他的愤怒,也算乱中求生。
老人继续追问:“媒体已经在楼下,有什么准备?”
“我们继续父慈子孝,才比较方便引导***。”
“***有这么好操控?”梳着高马尾的妹子抢上前来:“傅老先生。”
何薇薇,英文名vivian,身份是女主。
老爸传媒大亨,老妈是知名演员。
干净利落,跟原主完全不是一个风格。
“你有什么好办法?”老人追问。
她还在想,我已经有了答案,凑到傅以尧身边耳语,他认真听完,深深看我一眼,说:“沈姿想说两句。”
我的方法很简单,就是让同在此地取景的话题人物何微微吸引火力。
正所谓,堵不如疏。
事后,傅以尧送我回家。
“为什么所有人都见鬼一样看我?”我疑惑。
“因为你美。”傅以尧答得浑然天成。
车徐徐开出医院地库。
“其实阿湛说不定很开心。”
“他又不喜欢家里的生意。”傅以尧顿了顿,“他学电影,骨子里还是比较艺术。”
“那你呢?”我问。
“你说什么?”他问。
“你喜欢吗?”
“我想要。”他似乎在答非所问,可话音轻而坚定。
他按动按钮降下车窗,车沿着岸线行驶。
现在已是夜深,海风灌进来。
“有个心很空的人,去找神明请求启示。神明说你应该想办法让自己不再***。然后那个人就拼命地去追逐他认为可以得到的东西,金钱,权力,地位……还有婚姻。”
他对着窗外伸出手去,摊开手心。
风从他指间滑过。
“可是很多事情……抓不住。”
傅老爷子好像并不太想让他做太多,哪怕他一直做得很好。我忽然意识到如果坚持取消婚约的话,好像也成了欺负他的坏人。
我握住了他的手:“很危险。”
他侧过脸,贴在我耳边吻我:“我知道……很多事,我都知道。”
车在我的住处停下,他把我抱下车,对着我的双眼说:
“我想要。”他重复之前说过的那句话,却有了别样的意味。
而我忽然意识到一件事:“如果今天我坐上的是傅湛的车……会不会……”
傅以尧扣住我的手腕:“你觉得呢?”
我背后一凉。
是衣服被褪去。
#06 偿还
傅以尧温柔而坚决做着他想做的事。
我对无法反抗的事向来心态很好。
假如傅湛的事是傅以尧一手设计,我更不能轻举妄动。
不过傅以尧也说婚约不能取消,但可以延后。
他很懂得顺势而为,就像我问他怎么看傅湛车祸对股票市值的影响,他说:
“事情已经发生,市场就会受到影响而下挫。”
“那就这么放着不管?”
“不,只是借此机会把没信心的人洗出市场,等人心稳定后再扳回来。”
以上的谈话乍听很正经。
只是那时候他正把我压在落地窗上的为所欲为。
“所以你根本不在乎所谓的……***?”我在***中问。
“***总是反复无常,跟随***,只能陷入混乱。”
傅以尧不愧为衣冠禽兽。
做下流事同时还能冷静缜密地说大道理。
“那你觉得何微微怎么样?”
他的吻落在我肩。
“为什么问她?”
“因为你们火花四溅不是吗——喂,你轻点……”
半梦半醒间已到清晨,傅以尧似乎在抚摸我的发端。
“你比所有人想象中聪明,沈姿。我以前想跟你说点什么,你没兴趣。”
“但现在你不太一样了。”
我小声提醒:“纵欲伤身。”
“我要走了,有什么事跟老余说。”
他说走就走。
第二天司机老余送我去上学。
沈姿的美貌久负盛名,就算偶尔来学校照样受到异性***扰,幸亏老余神出鬼没。
大三课少,又是期末,正好划水。我惦记着看股市,果然情况如傅以尧所言:
午市之前受挫,盘中放出年中业绩重大利好,尾盘五分钟拉升,当天振幅高达30%
我庆幸自己用零花钱做的持仓已有浮盈,尾盘直接卖出,小赚一笔。
【PS文中股市按照可以双向买卖以及T+0的交易规则设计】
再见到傅以尧,是恒瑞股价再创新高的那天。
那天学校的傅善衡楼忽然来了很多人,好像是有什么宣讲会。
顾名思义,傅善衡楼就是以恒瑞集团创始人名义捐赠的教学楼。
我本来准备回家,老余却一反常态让我去看看。
演讲已近尾声,***互动交流阶段。
台上温文自持的傅以尧正在等待问题。
躁动的围观群众提问:
“你有女朋友吗?”
“没有。”
尖叫声四起。
傅以尧低头微笑:“但我有未婚妻。”
我准备跑路,老余带着诚恳表情让我等等。
我被他的诚意打动。
绝不是因为他是退伍军人,可以随便放倒5个左右的壮汉。
于是傅以尧穿着三件套的正装和我在学校后门的苍蝇馆子吃了个饭。
入夜,旁边是毕业生的鬼哭狼嚎,十分人间烟火。
我和他死活看起来都是我图他钱他图我色的不正当关系。
“最近怎么样?”他问得亲切。
“你问老余不就知道了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?”
“你好凶哦。”我吐舌头。
他吻我,旁若无人。
其实我在做兼职。
有天路过婚纱店,我好奇沈姿穿婚纱会是什么样子。
结果刚试了婚纱还没来得及自恋,就被店长强烈要求当模特拍照,作宣传之用。
我想着也是好玩就答应了,傅以尧没说什么,只说记得留照片给他。
我喜不自胜,觉得傅以尧这病娇十分开明,却妹想到在试衣间却遇到了——
“姐姐?”
我转过头,听到拍立得相机特有的快门声。
“……你这……这西装从哪里来的?”
“店里借的。”傅湛不由分说搂住我肩膀,示意我看镜中。
“姐姐,今天你好漂亮……”
他在我耳边发出喟叹,呼吸可闻。